阿青. 山雨欲来风满楼

Ti amo

【双黑】见鬼了我的世界旅行

/知乎体,无异能设定,想写写平凡的太中

/借着双黑视角讲讲自己去各地旅行发生的一点轶事吧,艺术源于生活x

/算是文笔复健的产物,饥饿使我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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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和恋人一起去世界各地旅行是种怎样的体验?

 


Nakah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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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来吧,这次我终于不用交白卷了,大概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出来有谁能比我更有资格来回答这个问题。

为了方便说明这里就不隐藏身份了,本人名中原中也,我的爱人叫太宰治,在约莫三年前我们确定了关系,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大学生。然后大概是毕业之后不久的那段时间——或者又是再过了两年,总而言之那时候我应是个无业游民,一气之下把工作辞了卷铺盖走人,然后非常狼狈地回到自己当初读大学的地方,重新把当时那间小平房租了下来,一个人过日子。

太宰虽说这个人浑身都是缺点,却唯独长得一幅好皮囊,连我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不去当偶像简直是暴殄天物;而且他也确实在某些方面更有人情味一点。记得大一那年一道去实习的时候,我站在门外等他和那个蓄着八字胡的老板讲完话。那个人的模样长得十分精明,眼睛很小,额上的皱纹好似深深地印进去了一般,说起话来的时候神色像狐狸;而太宰脸上挂着的笑容实在是太恶心了。终于等到这冗长的谈话结束,他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又回到我家里(也就是失业后我又回到的那个小公寓),把我新买回来的红酒自说自话地打开了。我忍不住要嘲讽他,说太宰,你笑得太难看了。

然后他冲我一摊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咒骂起那个老头来。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就会一拳头糊到他脸上,然后就从此被扫地出门,大概就像那时候一样。

后来太宰治真的找上门来了,亏他还留着当初我给他的钥匙(其实是当年他拿了我的钥匙自己去复刻了一把),趁我睡着的时候就这样跑进我的家门。我和他属于那种还穿尿布的时候就认识了的发小,小时候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翻过阳台爬窗爬到对方家里,竭尽所能地去嘲讽自己能看到的一切,然后扭打在一起。现在算下来,我和他打过的架少说也上千了,破点皮都是小伤;小学的时候我过十岁生日,他把整块蛋糕都糊在了我的脸上,趁我不注意甚至还拍了照片,用作以后的笑料;紧接着我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双手扼住他的脖子,差点没把他给掐死。

一直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了,互相的相处模式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所谓竹马竹马的浪漫和我的太宰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如果是高中时期的我的话,我做梦都不会梦见这辈子就要和太宰治搭伙过日子了;可是就这样打着打着,还是滚到了一张床上。

现在想起来,我这辈子还真没有哪件事是没有他的。那时候我压力太大,睡眠极浅,他半夜进来的时候,我立刻就发现了。我还以为他又要照例狠狠地嘲讽我一番,所以我没理他;结果他就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然后对我说,中也,我们去旅游吧。

我也不知道他脑子的哪根筋搭错了。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总是活得很累的,说到底我们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偶像,更不出生在什么富裕的大家族里;即使是太宰,也会有不如意的地方,毕竟都是人。我也没多少钱,而我更有理由相信太宰也没到富得流油的程度。但我当时刚被吵醒,脑子睡得迷迷糊糊的,估计是运转不当的某个小程序错误吧,竟然也就这样答应他了。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就回答道,好呀。

 

后来我们去了美国,当时太宰的原话是说,离现在住的地方越远越好,我原本以为撑死了就是从横滨跑到北海道之类的,结果直接跨了半个地球,跑到了十二个小时的那头去了。我们没在什么大城市待,找了个很偏僻的地方,没什么旅客会过去的城市;好在当年英语算是认真地好好学了,我们就安安静静地在美国明州待了大约一个星期,然后太宰忍不住把我拉到了加州去,美其名曰享受那边的阳光。

去明州很不方便,因为那里没有直飞的国际机场,必须要到旧金山转机;而世界上最崩溃的事情莫过于你乘上飞机的时候是正午十二点,而你下飞机的时候居然还他妈是同一天的正午十二点。太宰可以说是非常兴奋了,他坐在我旁边几乎整整十一个小时没有消停过,把飞机座位背后那个屏幕上自带的小游戏全部打通关了,还拉我看了三部电影。本来我睡眠就浅,十余个小时几乎是没合眼,下了飞机几乎是连路都走不稳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顿,终究还是碍于公众场合而收了手。

为什么一定要去明尼阿波利斯,其实还是有一点私心的。高中的时候我们两个曾被学校派到那边去比赛,就是在旧金山转机再去明州的。当然那个时候,我们在比赛的会场整整闷了三天,比赛结束就打道回府了,可谓是白出了一趟国门;所以他现在又带我来。

那个时候在飞机上复习资料几近天昏地暗,几次想睡又不敢睡;好容易下了飞机睁眼看到的竟是烈日当空。太宰摇着我的肩膀,道,中也中也,醒醒,现在是白天!双手插着口袋,我记得他也是没睡觉一直在复习的。见鬼了他这么好的精神,我当然知道那是白天,我又不瞎。

我一边揉太阳穴一边暗自诅咒着个该死的比赛,手里拿着已经烂了一半的教材,发现左耳的耳机被他扯掉戴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后来上了转机的航班,我原本打算再看最后两个小时,结果却发现太宰已经在身边睡下了。

你睡吧。我撇了撇嘴,打算两个小时过后我再叫醒他,交替着学习。结果飞机还没起飞两分钟,上下眼皮直打架地厉害,脑袋一歪,就在他的肩上睡了过去,一直到飞机降落都醒不过来。倒还是太宰准时地在两个小时候自然醒了,但他没叫醒我;那个姿势不方便他拿书,他也没复习。后来我问起来的时候,他只说自己对着外边的风景发呆,但谁知他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作了些恶作剧之类的,我如今也不甚关心了。

再度坐上从旧金山转到明尼阿波利斯的飞机,连座位都和当年没什么大区别;一排四个座位的小飞机,我和他坐在右侧,他的位置靠窗,睡着的时候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窗户板;这次我都看在眼里了。

难怪你两个小时就醒了,我笑他。照这样敲下去,怕不是给敲傻了。

太宰无言地看了我一眼,把两个中间坐位的扶手给掀起来,然后凑过来抱住我的腰。他的身材比我的要高大许多,我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熊抱了吧——然后他把头搁在了我的颈窝里,头发稀碎而浓密,有点痒痒的。

我没理他。后来,我也没睡着,大概飞机行驶了六个小时左右,降落了。我记得高中那年太宰叫醒我的方式相当恶劣,他先把我的耳机扯掉,然后狠狠地去掐我左臂上的肉,很用力,钻心地疼。我本来是打算效仿的,看到他手臂上缠着的厚厚一层绷带,又收手了。

尽管知道这个时候他还绑着绷带只是为了满足那二十多岁的大龄儿童内心的中二病,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他以前是真的有很严重的厌世情结的。初中之前我们一直是邻居,所住的那条街道旁边有个公园,再过去一点就是一条河;掰着指头算一算,方圆百余里中总共有两条河(如果小溪流也算数的话)三个湖泊,每一个太宰治都跳下去试过一次了,哪里有水草哪里没有都知道,虽然最后还是我把他从溺死的边缘捞了出来。这样几年下来,他只要一站起来我就能感觉出他是要去哪条河里作妖,其直觉之准令人发指,已经到了堪比异能力的地步。

当然后来我们确定关系之后,太宰也曾经答应过说以后不会再自杀了,只是浑身都要缠满绷带这个习惯是说什么也改不掉,我这辈子见过他拆掉绷带的样子绝不超过十次。以前我还会嘲笑他“绷带附属品”,一直到我们下了飞机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绷带的作用不仅只有中二,还可以保暖。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描述明州的寒冷,因为没有亲身体会过大概是真的很难理解那种百感交集的意味,大约是你在上飞机前看到的是旧金山美丽的阳光晒得你睁不开眼睛,而下了飞机不仅没有太阳没有蓝天他妈的连白云都没有还下雪刮风,整个天黑压压的一片。太宰落地后第一件事是掏出手机来确认一下时间,大概我们坐的真的是飞机而不是某种时空飞船,能从六七月份把你渡到深冬十二月的那种。

这里说句题外话,大概在去年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们两个的生活当然是没有那年这么拮据了,曾经结伴到草原上去游玩,是中国的内蒙古。由于风大的缘故,草原上的天气反复无常上车前烈日当空,下车时倾盆大雨,身体都要抖成个筛子。我脱口而出第一句话,这天气实在是太明尼阿波利斯了,第一次发现原来从此以后一个地名是可以当作形容词来用的。

大概就是形容那种极度不符合现在应当有的天气状况,特指寒冷至极的意思吧。

太宰从小时候开始身体就不太好,面色苍白,其实仔细看来是带着一点病态的。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和我靠的很近,说话声如果稍轻一点的话就会被直接吹散在风中,所以他搂着我的腰,嚎叫着要我抱住他的脖子这类的话。其实我也冷,风从领口灌进去再从袖子口出来,浑身都是透风的,就尽其所能地把身体和他贴在一起。这样走路也不是很方便,不过好在为了还原高中时的日子,我们住的是在不远处的机场旅店,走过去就一点路,尽管如此也狼狈地要命。

中也,抱紧我!他喊道。

我已经抱紧他了,双手死死地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侧颈边上,胸口贴在一起,甚至还能感觉到“砰砰”的心跳声,坚实而有力。但是他还是这样不停地喊了一路。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一下我和太宰那次的旅行的话,大概就是一个“苦”字,实在是没有什么惬意的浪漫。明尼阿波利斯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著名的景点,更何况由于天气不佳的缘故斗志也被消磨了一半,要说起来也就数The Mall of America(通称“美国购物中心”)还稍微近些,就离酒店约莫走路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听说那还是美国最大的购物中心,可我们对逛街这种事毫无兴趣,跑进去随便找了个书店坐了一下午,晚上又进了邻近的一家的酒吧喝得酩酊大醉,然后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几句,搭伙儿就回家了。美国购物中心的左右翼构造一模一样,导致回去的时候还因为迷路的原因,硬是给走反了方向,后来又原路返回饶了一大圈才好容易找到了出口,寻得出口了就已经是十一点多,再磕磕绊绊地回到酒店里快十二点了。也没干别的事,扶着马桶沿就是一阵剧烈地呕吐,一直等到快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了才勉勉强强地躺平在床上,颤颤巍巍地去开浴室里的热水。

然后我们次日正午再去赶飞往洛杉矶的飞机,宿醉的余感还残留着一些,我还彻底断了片,对于凌晨1点往后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了,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我和太宰挤在一张床上,他就躺在旁边。记得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我和他好死不死正是一个宿舍的,他生性体寒,一到半夜就手脚冰凉,常在我熟睡的时候忽然爬上我的床和我挤在一起。大学里是双人宿舍,那床板又高又窄,往往在我醒来的时候再发现自己的脑袋腾空,惊出一身冷汗,随后再抬脚把太宰踹下去。我见他那副模样横在自己的床上,条件反射又是想来一脚,然后迷糊间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收回了动作。我探手去摇了摇他的肩膀,让他醒过来,结果他睡得比我还死,整个人宛若一具雕像般一动不动的。我恨恨地把他的身体挪开一点,想到大约初中的时候,太宰最擅长的就是在清晨五点多爬进自己的家门,然后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给我画上奇怪的胡子,动作活像条青花鱼。现在他侧躺在床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样子,还是活像条青花鱼。

后来我们还是误了点,航班是后来又改签的,不过总算是在当天晚上赶到了。我们本来出行就没有任何的行程,说到底这时候我还是个无业游民,连假都不用请就跟着太宰出来浪迹天涯了,活有一番江湖豪士的意味,当然恐怕在他人眼中也只有落魄。我们后来到圣地亚哥的老城去,琳琅满目的西班牙语,组成的尽是些看不懂的单词;在老城里边是有个集市的,而这回我们终于没有了要给亲朋好友带各式各样礼物的义务,站在柜台前什么都驻足,约莫过个几分钟后再抽身离去,更像是所谓的流浪汉作风。

讲句大实话,我们这还真的称不上什么出来旅行的;没见过有人是这样旅行的。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学校的交换活动吧,毕竟是告了假出去的,总是要给老师带些礼物;为了应付那个模样恶毒的老师,我和太宰选了那种极度廉价的明信片,写上再假惺惺不过的真诚祝福语,在老师能发现那纸张之劣等前慌忙地跑路了。

此一趟旅行下来,什么所谓的纪念品都没有买;如果说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名为“明尼阿波利斯”的形容词也算得上的话,那大概是这次旅行里最能拿得出手的小礼物,充当了我们二人间的笑料很长一段时间。除此之外,还真的有点像太宰所说的“找了个离横滨越远越好的地儿”互相诅咒自己的上司不得好死。当时他倒在酒吧里,太宰属于那种不常喝酒的人,就算喝了也极少喝醉,醉了便惊天动地。我的酒品不好,心中有自知之明,平时不会多喝,要是醉了也是他灌醉的,在美国购物中心的那一场对饮大约是我们二人此生都不会再有的狂放。

即使在人前一幅笑脸完美如太宰治,那天晚上照样搭着我的肩膀用最恶毒的话语去咒骂他口中的“贪婪老头儿”,而我大约砸碎了不少瓶子吧,还是次日临行前再去酒吧里一一偿还的。说到底也都还是人罢了,哪有没有烦心事这种说法;更何况太宰此人性格又恶劣到了极致,从小时候开始便是了,在家就把我的帽子一把扔进楼道外边的阴水沟里,外出什么泥巴树叶都能往我脸上糊,看他朝别人笑得这样难看,我都替他活得累。累极了。

记得自己当时上学期间曾经带过一个学弟,好像是叫芥川吧,最近好像也结婚了,把请帖发到了当初关系还不错的亲友手上,我和太宰都收到了,才知道他的未婚夫就是当年太宰曾帮过不少忙的中岛敦。他们小我和太宰两届,谈起恋爱来倒是毫不含糊的,结了婚就去一些旅游圣地度蜜月了,交往前见面便吵,交往后高调到人尽皆知。

我和太宰倒是一直到如今都没有结婚,没有领养孩子,我不喜欢孩子,他也不喜欢。大概是在那次旅行结束后不久吧,应该是一个多月以后,我去了一家新的公司,太宰也辞职了,然后又过了半年才找到工作。那段时间他为了节省点成本就住到我家里来,还是那座小的可怜的公寓,大约也就当年住过的宿舍的两倍大,至少是有自己的卫生间的,现在想来也是狼狈。

大概我们两个人就这么被绑在一起了,散了也不成,毕竟都是这么摸爬滚打一路过来的,高中毕业的时候甚至顺利成章地就上了一张床,到最后还和没事儿人一样接着过日子。当初把宿醉的我背回来的是他(虽然是后来听同窗提起才知道的),当着我的面把红酒从楼外边扔下去的也是他,我的体术没用在揍贼身上,光顾着揍宰了,这一路还是走过来了。

大约还记得我们大二的时候一起被分配到加拿大去交换一个学期,还是当了双人宿舍的室友。七月份的时候吧,由于有个外出的体育活动结束得晚了,他走在最后头。那时候学校就建在一座森林的旁边,他还老要跑到林子里作妖,死活要拖上我一起,到最后既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梅花鹿或者是什么特大号的毛虫,回到学校倒是已经七点半了。加拿大那边天黑得晚,不觉得,但不代表学生中心的餐厅也不觉得,它六点半准时关上了大门,等到我们去的时候只看见那黑乎乎的铁栅栏了。

我本想着把太宰治拆开了吃掉以填饥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结果我们一路从学生中心绕回了宿舍,竟然半个小时过去了,宿舍楼里也没什么人烟。前段时间有人半夜拉小提琴被太宰治使阴招搞坏了他们对应浴室的龙头,规矩了不少,楼道里更是显得安静。我们一路溜到公共休息室里,翻开冰箱,里面还有一个三明治。

当然那不是我们的三明治,但我买来放在那里的干粮被别人吃掉也是常有的事,便也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地拿起来扔进了微波炉;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搞不清要热多久,直回炉了三次才勉强热成了咬得动的程度,一掰二,也不怕被捉到偷吃,就坐在沙发是相对无言地吃这顿简陋到了极致的晚饭。

休息室里窗帘拉得特别严实,基本上也不透光的,更何况本来天也亮堂不到什么程度;也懒得开灯了,就在似暗非暗的环境里自顾自地吃饭。那时我心里总还是有点对太宰的怨的,静默了许久不是个滋味,就偏过头去看他,恰好发现他也在看我。黑夜里他一双鸢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大概是正好有光射进去的缘故吧,有点像夜里的星星。我会用出这样文艺的比喻还真是不可思议,但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了;他长得那么好看,就一直盯着我看,一眨也不眨的。

然后他说,哎,中也,你说咱俩要不就这样过日子过一辈子呗?

我想都没想,就答道,成,你别半途中反悔找人殉情了就行。那时候他笑了笑,然后凑过来吻我,静静地,安然地。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做过关于去很好的地方旅行的幻想的,大概是英国这种地儿吧,但也只有一瞬。这么搭伙过日子都过了将近三十年了,我也无所谓了;反倒是又想到太宰治在旅途中可能作出的一系列要命事儿,还头疼极了。

真是见鬼了我的世界旅行。

 

 


END.





后记:

其实明州这个梗在《桃色新闻》里已经用过一次了,忍不住再用一次。第一次写知乎体,我不是故意想把它写成意识流的,请见谅。算是文笔复健吧,我决不能忍受自己的文笔再傻白甜下去了...结果就搞出来了一篇这个鬼。

现在再写祝食愉是不是晚了??

总之谢谢看到这里的你啦。




然后是肉麻的小短文,大家跳过就行:

 @村雨 其实这篇文是送给我白儿的。其实我有想过叫你村儿或者雨儿之类的,不行,我受不了,所以还是叫白儿吧。谢谢你陪我一起来lofter,知道你这两天不方便更文,就写篇文投喂吧,顺便向你安利下太中!

你说咱俩也认识几年了,感觉以后有朝一日你成了太太,别人都管你叫白太太就我管你叫白儿,有点占了便宜的感觉hhhh

所以我们两个都要在x考上加油,要考上同一个学校,然后才能好好经营自己的文手事业。然后才可以结交更多更多的圈友,今年的暑假认识了那么多好的文画手太太真是太好了...!然后我们还要一起努力,我还指望着你陪我一起开破三轮...。

你说,说不定咱俩就这么凑活着过了一辈子哩?




我是阿青哟。你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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